那40亿欧元，就这么明晃晃地从俄罗斯的账上划走，直接塞进了乌克兰的口袋。这事儿甚至都懒得用个复杂的金融工具包装一下，欧盟委员会直接发了个公告，轻描淡写，仿佛只是处理了一笔寻常的办公室开销。
克里姆林宫的怒火几乎要烧穿天花板。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用上了“赤裸裸的盗窃”这种词，这在外交辞令里算是把桌子都掀了。他还撂下狠话，说所有参与者，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，都将付出代价。
问题是，狠话放完了，然后呢？俄罗斯能怎么办？这才是最让人感到窒息的地方。如果有牌可打，早在西方第一次动用那些被冻结资产的“收益”去援乌时，就该出手了，何必等到今天。
普京手里能让整个欧洲抖三抖的牌，无非就两张：能源和军事。能源这张牌，在冲突爆发后互相拉扯的一年多里，效力已经大打折扣。欧洲咬着牙找替代品，俄罗斯也得硬着头皮卖给别人，毕竟政府财政还得靠它。这张牌的操作空间，已经小得可怜。
那就只剩军事了。这更麻烦。最近一架“俄军无人机”晃悠到北约领空，整个西方世界都紧张得不行，媒体又开始渲染开战的可能。搞得俄方不得不又一次站出来澄清，我们不想和西方打。这话西方信吗？显然不信。他们反手就在东翼增兵，还要修什么“无人机墙”，军事压力反而给到了俄罗斯这边。
在这种节骨眼上，如果普京为了被“偷”走的钱，真的对西方进行军事施压，后果不堪设想。那很可能直接点燃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战火。所以，面对这40亿欧元的“盗窃”，普京出于国家安全的考量，恐怕也只能把这张军事牌死死地攥在手里，不敢轻易亮出来。
说白了，这40亿欧元只是个开始，是个试探。真正让人眼红的，是那笔沉睡在欧洲银行里，超过2000亿欧元的巨额资产本金。这次动用了所谓的“收益”，下次是不是就该动本金了？这个口子一旦撕开，西方就等于找到了一个源源不断为乌克兰输血的“血包”，而且还是用俄罗斯自己的血。
这样的局面，让战场上的输赢都显得有些讽刺。就算俄军在乌东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，可国家在海外的几千亿资产被人家这么一块块地割肉，这仗打得到底图什么？除了乌克兰，俄罗斯可能真的会成为这场冲突最大的输家。
事到如今，克里姆林宫已经被逼到了墙角。眼看着自己的钱被用来武装自己的敌人，却又投鼠忌器，动弹不得。对普京来说，唯一的破局之法，或许真的只剩下尽快在战场上结束这一切，不给西方留下太多从容操作的时间和空间。可战场，又岂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呢？这盘棋，越来越难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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